勿误会,老夫以礼相待,焉能称之囚禁!”
韩仲屏怒道:“在下身有急事,无法应允!”
老者哈哈大笑道:“就算有天大的事,亦要到了未时才能放行,老朽心想借短短几个时辰,也耽误不了尊驾,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尊驾硬闯,但尊驾必血溅五步,尸横七尺!”
“未必!”韩仲屏冷笑一声道:“在下非要硬闯!”说时双掌倏翻,呼的一式“推山撼岳”平胸推出。
老者大喝道:“找死!”双掌迎出。
轰然一声,掌力猛接,风旋狂涌,激起尘飞草扬,威势骇然。
双方一退又进,快攻如电,掌掌如利斧砍山,划空锐啸,只见风砂中卷着两条迅快如飞的人影,激搏猛攻。
四外各立方位之人均潜藏无迹,谷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作生死拚搏。
韩仲屏料不到对方如此辣手,竟是越打越强,发觉四外对方同党匿伏无踪,知未曾退去,恶鬼门擅使邪法,苗疆精擅用毒,防不胜防,不禁猛萌逃念,即使硬闯不出去,也要退回原处,与阴司秀才于冰等人合力驱散。
他忖念一定,猛攻三招,逼使老者退开一步,陡地趁隙潜龙升天拔起,疾如车轮般翻出七八丈外落下。
哪知身方落地,四周突嗤的一声冒出黄烟,迅即蔓延开来,韩仲屏不禁心中大惊,知是苗疆毒烟,屏住呼吸,迅又一鹤冲天拔起。
黄烟中立时窜起四条身影,高喝了声:“打!”
老者亦掠空如电追至,大笑如雷道:“尊驾逃得了么?”
韩仲屏亦不知四条身影打出什么暗器,真气护身,沉椿落地,又与老者作殊死拚搏。
双方均存有投鼠忌器心理,不敢施展杀手,韩仲屏防杀伤对方结怨太深,自己亦必力竭成擒,而老者奉命不可伤韩害韩仲屏,而且目前亦不知对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