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滕总管难道又有什么风闻么?”
滕绍周道:“滕某方才自杭城返回,听得一项风声对江兄极为不利!”
“什么?”中年汉子神情大变,诧道:“这话从何说起?”
“黑白双道无不在追觅金面人下落!”滕绍周叹息道:“盛传金面人腿伤,伤在霸道歹毒暗器之下,虽不致死,但在一年半载内不易复元,更有甚者,竟谓金面人即藏身拥翠山庄内。”
中年汉子反倒镇静了,阴恻恻一笑道:“我江华岳伤腿事则有之,为何知江某藏身在拥翠山庄,此诚匪夷所思。”
滕绍周闻言双眉一剔,神色激怒,但倏又抑忽面色平静下去,淡淡一笑道:“不论江兄是如何想法,事情一开始就不顺利,江兄不觉得也匪夷所思么?”
江华岳半晌无语,有顷长叹一声道:“令主原十拿九稳,猜准叶楚雄必取得返魂珠及那本武功秘笈,怎知燕云三枭翡翠玉佛竟为空空妙手窃去,风声于焉散播开来,叶楚雄风闻无疑心里已有准备,命燕云三枭带回,遭殃的竟易为廖铁狮娄敬龙及丘象贤,事与愿违,南辕北辙……”,说着黯然一笑,接道:“滕总管,倘或燕云三枭不出差错,叶楚雄定然启开木匣,目睹佛像慧眼红珠,必心疑自己到手的返魂珠是否膺品,背人在暗处两下此证,否则他必奇毒侵入内腑无疑。”
滕绍周道:“事实上叶楚雄却未有返魂珠,不然其子何以无法相救?”
江华岳摇首答道:“这到未必,江某暗算叶一苇时便发觉有异,令主所赐毒针,一入体内立即发作,为何叶一苇竟能支撑到了宝林寺轩室内才发作,是以江某自恶鬼门中高手处劫走……”
滕绍周道:“江兄为何不杀之灭口?”
江华岳道:“江某本欲逼问恶鬼门为何须掳叶一苇他去之故?继一想本属多此一举,萌念杀之灭口。但已不及江某业为人暗算!”
滕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