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而去,片刻迎着郗南鸿联袂进入。
郗南鸿不似上次满面春风,温文有礼,此刻却面色冷漠如冰,毫不理会武林群雄,对拥翠山庄庄主丘玄玑更视若无睹,两道宛如利刃的目光一瞬不瞬注视在丘象贤脸上。
叶楚雄道:“郗门主,叶某替你引见……”
“不必了!”郗南鸿冷冷答道:“堡主为何不听信在下之言及时解开丘少侠封闭的穴道,致日后救治延误费时。”
邓雅飞冷笑道:“好一个苗疆门主,心机歹毒,挑拨离间,这一来狐狸尾巴终於露了出来。”
郗南鸿面色一沉,喝道:“阁下未瞧见丘少侠口溢黑血么?分明肺腑受创裂开,若早让他行动自如,毒淤亦无法凝聚在肺腑内,易於肿裂,如此岂非有意诱罪在下!”
邓雅飞闻言恍然悟出郗南鸿面色森寒之故,定是郗南鸿已打听出丘象贤尚未拍开穴道使其行动自如,不由面色转和道:“那是丘庄主为其子解开穴道,致丘少侠口角溢血。”言外之意系指丘玄玑不明解穴手法之故。
郄南鸿长长地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原是桓山主封闭,理应桓山主解开,独门手法须拿捏分寸极准,不能有爽分毫,莫非桓山主已离此他往了么?”
叶楚雄邓雅飞自然不便说明,防丘玄玑脸上更挂不住。
郗南鸿见状胸中雪亮,端祥丘象贤一眼,迅疾如电点了九指,道:“叶堡主,在下的药有无仍留在身上?”
叶楚雄迅即取出,郗南鸿接过掀颚送下。
只见丘象贤慢慢坐了起来,双脚落地立起,眼神仍然呆滞,似笑非笑道:“腹中饥如雷鸣,该是要吃了。”伸臂欠伸了伸,似是疲惫不堪,竟欲望厅外走去。
丘玄玑呆得一呆,伸臂牵住丘象贤衣袖,道:“贤儿,难道不识为父了么?”
丘象贤望着丘玄玑,良久摇首答道:“老丈,恕在下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