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后,便要将木盒埋下。
雷九云忽道:“慢着!”
杜奎不禁一怔,回面问道:“雷兄还有何事?”
雷九云道:“雷某只觉把毒珠埋藏未免可惜,风闻毒珠亦能拒毒,百毒不侵,如可随身携带,日后若遇苗疆毒龙门下亦无所畏惧。”
杜奎道:“话虽不错,雷兄似忘怀了廖铁狮如何死的,倘未练成无形罡-,伸指抓起毒珠之前发出玄罡,逼住珠毒不发,才可据为己有。”
雷九云颓然叹息一声。
杜奎并未揭启木盒寻视一眼,不然当可发现盒内并非玉佛,只是一具寻常瓷像而已,迅即放落坑内,推土掩埋不留下一丝可疑痕迹。
劳品道:“我等可以脱身了吧!”
洞外忽传起数声尖锐长啸,声播入云空谷鸣回应不绝,入耳心惊。
燕云三枭暗暗心惊,立在洞口拨开藤隙外望,只见十数身影来回搜觅。
这十数人似非同道,半数为苗疆毒龙门下,另外却是脸上涂以五颜六色油彩,狞恶似鬼怪人。
但见一苗疆门下诧道:“这就奇怪了,燕云三枭逃至此处为何不见形踪?”
一面绘油彩怪人道:“尊驾准能确定他们没有逃去吧!”
“江湖道上朋友已在此山布下天罗地网,莫说是人,就是一只飞鸟也难逃过眼目之下。”
“既是如此,你我双方仔细搜觅吧。”
雷九云心神暗惊道:“如不趁机逃出洞外,你我无异瓮中之鳖!”
杜奎摇首道:“雷兄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事关你我生死,务必慎谋而断。”
劳品目光凝视洞外,诧道:“那面绘油彩的那些怪人是何来历?”
杜奎道:“在下曾闻及江湖道上朋友见告,康滇边陲有一妖邪帮派名为恶鬼门,面绘油彩,从未在江湖露面,即使偶而因事外出,亦多为夜行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