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九指雷神桓齐舒开五指,逼运真力,指端冒出缕缕黑烟,不言而知,黄衣人遍体是毒,功力稍差的人,只要沾上剧毒,不知不觉中侵入毛孔循血攻向内腑,待察觉有异时已是不及。
叶楚雄急请群雄撤出大厅,吩咐下人以生石灰将尸毒血水及木盒掩没,以炭火毁焚,以免后患。
丘象贤面色木然,毫无表情。
叶楚雄低声慰问道:“贤侄,现在有何感觉?”
丘象贤黯然摇首道:“一无所觉,伯父但请放心,小侄谙知用毒,必悟出解毒方法。”
叶楚雄点点头道:“这样就好,但贤侄不可托大,老朽立即与各位好友商议,那些老辈人物中或知-制之策,希及早解除贤侄所受无形桎梏,否则,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虽百死莫赎矣!”
丘象贤道:“伯父言重,生死受之於天,若小侄命不该绝,苗疆毒龙又有何能为?”
叶楚雄道:“话虽如此,但不可不求取解药。”说时已步出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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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暝渐合,夜入帘拢。
佛堂静室中灯火通明,叶老夫人与一子一女叶一苇叶玉蓉及甥女程映雪促膝谈天。
叶玉蓉似小鸟出巢般吱吱喳喳不停,程映雪却如小鸟依人紧靠着叶一苇而坐,掠发理鬓,瓠犀含笑,静静凝听着,一语不发。
叶一苇则心有旁属,不时眺望窗外跌入沉思中。
老夫人瞧在眼里,暗叹一声道:“一苇这孩子恐不免卷入江湖是非中,唉!一饮一喙,莫非前定,非人力所可挽回,但愿我佛慈悲!”
佛堂静地,外事不入,但眼下情况异常,随时均有人飞报与老夫人知情。
叶玉蓉道:“先是燕云三枭,再是苗疆毒龙,几乎把双燕堡搞得人心惶惶,天翻地覆,孰可忍孰不可忍!”
老夫人淡淡一笑道:“蓉儿,你不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