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暗道:“廖铁狮粗中有细,未必叶楚雄无此用心。”
只见廖铁狮取出一小纸包,吩咐手下如言施为,重又揭启木盒,伸指望翠佛慧眼攫去。
哪知廖铁狮两指方一触及红珠,猛地脸色惨变,大叫一声,踉跄退出四五步,轰然倒地。
燕云三枭及娄敬龙大骇失色,只见廖铁狮一只右掌业肿坟起,汗流满面。
娄敬龙惊道:“廖贤弟是否误中暗算?”
廖铁狮只挣出一句:“珠……身……奇……毒……”便喉噤不能启齿,脸色也是泛青紫!
娄敬龙面色大变,急伸指点了廖铁狮数处穴道,护住毒性侵入心脉,暗道:“果然桑逸波所言不虞,自己确须慎言慎行。”
燕云三枭见状不由胆寒魂飞,惶然无措。
娄敬龙道:“三位有无相救廖贤弟之策?”
劳品道:“我等三人不胜惶恐内疚,为廖老师带来一场厄难,却想不出解救之策!”
娄敬龙摇首叹息,意欲伸手掺起廖铁狮抱往榻上,却又不敢,防毒性蔓延。
杜奎盖好木盒,道:“不如将绳索穿体吊起,担往床榻,谅可防染奇毒。”
娄敬龙喝令喽罗找来绳索担起,抬往廖铁狮居室。
燕云三枭随着娄敬龙而去,那具木盒仍留置案上。
巧手翻天卫童疾如电闪而入,手中捧着一只木盒与杜奎那只一模一样易换。
此不过一眨眼工夫,卫童已形踪杳然。
屋内传出廖铁狮痛苦嗥叫,宛如豺嘶,令人颤栗。
娄敬龙与燕云三枭快步进入堂屋,面色冷肃如冰。
杜奎道:“娄老师,我等三人欲往韶州五凤银楼一行,或可探出一丝端倪!”
娄敬龙摇首答道:“非是娄某强留,眼前三位不可离去,否则将罹杀身之祸,娄某立即飞迅山主请示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