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行去,穿过一片花丛,隐隐可见一幢矮屋掩映在竹林内。
贺束兰与岳洋娓娓倾谈别后情形,岳洋忍住平儿被掠之事不谈。但贺束兰对岳洋肩后巨阙剑却频频注目。
因岳洋途中配了一只精钢所铸剑鞘,勉强可用,鱼目混珠,一时之间竟瞒过了兰姑娘。
两人走进屋内,只见菊玉京父子相对而坐,忧急叹气。一见岳洋与贺束兰进来,惊喜得双双立起。
菊篱子道:“少侠竟赶到了,小女性命得救,老朽当感恩不浅。”
岳洋微笑道:“老前辈不必忧虑,菊姑娘非夭折之相,请问菊姑娘起病之因?”
菊篱子叹息一声道:“老朽也不明起因,真气运行敢情岔入经络?此是揣测之词,固然此也是原因之一,老朽判断当别有原因在内,来时猝发此症,昏迷不醒,不时呓语,问也问不出真情,令老朽束手无策。”
岳洋略一沉吟,道:“既然如此,待晚辈先去察看今媛症状再说。”
菊篱子立时领路,掀开左首厢房门帘,进入房内。
只听菊篱子道:“岳少侠与兰姑娘来了。”
岳洋随着贺束兰进入厢房,只见张娴真站立在榻前,想是劳累之故,已然消瘦不少,虽然面带笑容,却难掩眉宇忧愁之色。
菊君茹仰睡在床上,云鬓蓬乱,星眸紧闭,面色苍白,呼吸紧促。
岳洋不用寒暄,疾趋近塌前,端详菊君茹面色甚久。
突见岳洋欠身坐下,拿过菊君茹手臂,三指搭在寸关穴上,闭目细察脉象。
室内鸦雀无声,只闻鼻息浓浊出声。
切脉过后,贺束兰走了过来耳语道:“可有救否?”
岳洋点头朗声应道:“有救。”
菊篱子夫妇闻言大喜,忧愁之色立时一扫而空。
岳洋看了看菊篱子道:“菊姑娘途中猝然发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