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地处隐秘,如果没有磬音,绝难发现。
这座禅院被松竹隐蔽着。何乐迁疾步行去,但见几棵苍松,古枝盘虬,两行绿竹,风中摇曳,洒下了一泓清韵。
穿过竹间小径,见禅院外有一片花圃,嫣红姹紫,鹅黄乳白,散发着清香。一列三间禅房,帘拢低垂,隐隐的透出旃檀古香,间歇送出一声钟磬之声。
何乐迁暗诧道:“目前大凉山魑魅横行,怎有此一片清净乐土,这倒是奇事一件,我倒要瞧瞧这座禅院是何人主持的!”
突然,居中禅堂帘内传出一声清脆的叱声:“站住!清音庵内不容外人涉足,你这狂徒竟蔑视山主的严令么?”说着,竹帘一掀,走出一个头戴束额圆帽的妙龄女尼,年约十八九,轮廓甚美,脸色苍白,似大病初愈。
何乐迁笑道:“在下新近来大凉,不知山主曾有严令,只因贪苍雨中的山景,为磬音所引,不觉信步来至贵庵之前!”
妙龄女尼冷笑道:“利口狡舌,竹林小径之旁竖有一方木牌,上书邱山主禁令,为何谎称未见,分明别有居心。”
何乐迁时才注视着掸房,竞忽略了一方木牌,内心歉然,笑道:“在下实是未见有木牌示禁,但不知小师父说别有居心,居心何在,请示其详!”
那妙龄女尼顿时语塞,讷讷说不出话,狠狠瞪了何乐迁两眼。
这时,禅堂内又走出一妙龄女尼,嘴角生着一点小痣,凤目合威,脸色也是一般苍白,肩后斜插着一柄古剑。
“师姐。”那头一个女尼道:“小妹看此人鬼头鬼脸,言不由衷,一定不是好人,我俩与他留下一点记号,驱之出林!”
何乐迁冷冷一笑道:“清音庵内就是你们两人么?”说着身子向前迈了一步。
嘴角生有黑痣的女尼,秀目一瞪,叱道:“狂徒,好大的胆!”说着素手一挽,肩后长剑脱鞘而出,青光闪射,一式“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