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洋故作惊愕状,诧道:“什么?广成二宝?我压根儿就没听过,何况‘广成二宝’又与我何干?”
老者瞧岳洋理直气壮的样子一点也不象作伪,分明是事中有误,故佯作笑容道:“老朽风闻‘广成二宝’为小兄弟及一老道取得,既不在小兄弟怀中,定是老道携走,小兄弟若能见告,老朽当感恩不浅。”
岳洋仰天朗笑道:“孤云道长虽与我萍水相逢,但一见莫逆,结成忘年之交,自滇南结伴同行而来,一路共食共眠,形影不离,就未发现过他身怀‘广成二宝’,此话未免无稽……”
此时,岳洋面色倏然涌上一层浓霜,冷笑道:“此事必有缘由。尊驾得自何人传言,何不命他前来对证?有道是眼见犹恐有假,耳闻岂可以当真。”
突然远处随风飘来一声阴森森冷笑道:“小小年纪能如此巧言令色,混淆视听,倒是真正难得,可说是胆大妄为!”
岳洋闻听一怔,但见一条黑影划空疾闪而来,落在身前丈外,抬目凝望之下,不由面色微变。
来人身高八尺,蟹面依须,两只豹眼精蓝逼射,手臂将长,垂手过膝,身着一黑绸长衫,不怒自成,宛如一尊铁塔。
岳洋打量了来人一眼,冷冷说道:“尊驾是谁?何以见得在下巧言令色?”
那人沉声答道:“老夫乃洞庭十九寨总瓢把子台正廷,你去而复转之意,不过是欲使孤云得以安然逃去。何不想想,这洞庭湖五百里周围无不在老夫眼线之下,孤云老道岂能漏网?”
岳洋冷笑道:“台总瓢把子,你把在下未免估计得太高了,就凭在下只身一人,倘若尊驾所言,去而复转之意在于转移视听,使孤云道长安然逃去,眼下尊驾及诸位江湖朋友忒也一钱不值了。”
台正廷被岳洋激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不禁大喝一声,右掌拂出,左手五指疾若闪电抓向岳洋肩头。眨眼相距不过两寸,指风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