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很,由不得岳洋眉头直皱。
忽地,传来了一阵登登快步上楼之声,一黑衣劲装,獐头鼠目的大汉现身而出,一双鼠目骨溜溜地乱转,扫视着楼上食客,似是在寻找什么。
目光一落在那肥头大耳僧人身上,不禁而现喜容,快步走了过来,低声道:“原来大师在此,害得小的好找,工当家有请。”
僧人口中塞满食物,两眼一瞧,勉强把嘴中食物咽下,道:“急什么?洒家算准点子十晚才到咧!”
獐头鼠目汉子上急道:“大师有所未知,点子不知听谁通风报信,已改道而行。”
僧人闻言一惊,由憎袍中取出一锭纹银,喝了声“走”,一前一后两人快步离去。
岳洋闻听那大汉说了声王当家,大惊,心想:“不要是他吧?”
他直认是杀父母大仇闹海蚊王声平隐迹天南,见他们两人一走,即离座,丢下一锭银子,匆匆赶去。只见那两人直向江边,跃上一条小舟渡到对江,岳洋毫不犹豫地另觅一舟,命舟子紧跟那条小舟。
不到半个时辰,舟已停岸,一僧一俗凌空飞岸,急速奔去。
岳洋初生牛犊儿不怕虎,紧紧追赶,不使两人身形消失,一个时辰过去,不觉深入万山丛中。
一僧一俗只晃了晃已不见身形,岳洋不禁心中大急,脚下一垫劲,身法加疾,犹如流星奔电射去。
突然一声阴凄凄冷笑声传来,岳洋不禁毛发耸立,忙定住身形,目光投往声出之处。
笑声一停,树丛中轻灵闪出一人。
那人生相丑恶不堪,赤面红髯,五岳朝天,铜铃般的双目几欲夺眶而出,打量了岳洋两眼,狞笑道:“小子,你胆大包天竟敢独闯云雾山?留下名来,俺从不打无名之辈。”
岳洋乌骨折扇护胸,冷笑道:“云雾山是体私有的么?
为何不准在下登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