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相反!”司徒白答道:“还是老规矩,在冷蔷宫外百里方圆之内。”
阎白枫摇首叹息道:“这次由不得你了!何必固执如此?”
“为什么?”
“往昔阎白枫去冷蔷宫最多不过停留一天,这次阎某恐是迳留短暂。”阎白枫望了他一眼,接道:“也许阎某要长留在冷蔷宫。”
“你别作梦,也许你那山妻已不在冷蔷宫了。”司徒白冷冷一笑道:“快吃罢,到不到得了冷蔷宫尚在未知之天!”
阎白枫不禁一怔,诧道:“你何以料定我那山妻已离开冷蔷宫了!”
“我仅说也许并未说一定,想令郎已离宫外出迭遭重挫,你那山妻怎放得下心。”司徒白言毕转身背向阎白枫自顾饱啖,拭净唇边油渍,放下面罩瞑目调息行功,毫不理会阎白枫。
依得鬼影子阎白枫习性,早就趁其无备,猝施暗器制司徒白死命,怎奈司徒白若死,自己也无法苟全,目中怒光逼闪久之才暗叹了声。
这样走走停停,行程缓慢,直到第四日傍晚,才出了熊耳山。
鬼影子阎白枫委实难能可贵,为此缓慢行程,加上司徒白不时冷嘲热讽,数度怒发欲狂,恨不得与司徒白同归于尽,但仍将胸中沸腾怒火平息了下来,若无其事般视而无见,充耳无闻。
心灵相通,自然司徒白有所感觉,暗暗钦佩阎白枫忍力高超,有次司徒白笑道:“阎令主,你数度被兄弟激动强烈杀机,意欲同归于尽,为何下不了手?”
鬼影子阎白枫淡淡一笑道:“庄主明知阎某为何下不了手,何必多此一问?”
司徒白太息一声道:“你还念念那本秘笈么?即使等待洞府重开之日你得在手中也成不了天下第一人!”
阎白枫冷冷答道:“庄主是说你我心灵相通,水涨船高,阎某增强一分,你亦随之而增。”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