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五哥事前毫无知觉,事後更难查明病因。”
珊贝勒不禁面色苍白,说道:“言侍卫是说下手的人是愚兄身旁最亲信的人,这语殊难令人相信。”
“人心难测,”鹤贝勒笑道:“言侍卫也说五哥不会置信,但性命可是五哥自己的,他人难以作主,何况解铃还须系铃人,查明何人下的毒手?什么原因,必须谨慎从事,不然打草惊蛇,免得五哥误了性命。”
珊贝勒不禁相信了七分,道:“要如何着手查明?”
鹤贝勒道:“大费周章十委实相当棘手,小弟眼前犹未能想出一个妙策,不然让小弟回去与言侍卫计议。”说着略略一顿,轻喟一声,接道:“总之,先要五哥拿个决定,不然,小弟与言侍卫纵然有再好的辨法也是无用。”
珊贝勒闻言心中大急,忙道:“言侍卫方才不是说过稍时再来的么?七弟为何急着离去,愚兄一切依七弟就是!”
此刻,珊贝勒更不愿鹤贝勒离去,心慌意乱,忽感胸前起了窒压之感。
鹤贝勒长叹一声道:“言侍卫说这歹毒手法在多年前曾见过一位武林高手罹受,但还未查出何人暗算,病症与五哥一模一样,七日後麻痹之感蔓延胸腹,死前痛苦之情惨不忍睹,七七四十九日才会撒手尘寰。”言毕目凝珊贝勒,又道:“言侍卫於这位武林高人死後,即追查何人下的毒手及研悟解救之法,到处问人虚心请教……”
珊贝勒急急问道:“找出了没有?”
“没有!”鹤贝勒摇首苦笑了笑道:“何人下的毒手迄未查出,倒是求得了解答及配制了一种药散可缓和病情发作,但也不过只能半年。”
珊贝勒目泛喜容,道:“那就麻烦言侍卫送药来,愚兄必有重赏!”
“五哥,”鹤贝勒皱眉冷冷,笑道:“您尚未拿定主意,药散只可减轻麻痹之感,延续五哥生命,二十一天後病情逐渐严重,五哥能否禁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