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凌空疾翻,化为飞鹰攫兔,挟着凌空寒风向甘竹山凌空扑下。
甘竹山嘴角露出一丝森冷笑意,忽振吭出一声激越长啸,身形潜龙升天拔起,不知何时肩上一柄长剑已撤出手外,寒风幻影过处,但闻惨嗥连声,四条身影倒撞跌下,腿股之间均划开一条血糟,腥红鲜血洒飞如雨。
申屠怀远不禁神色惨变。
更令人骇异的是甘竹山飘身落地,剑已还鞘,手中竟多出四人兵器。
这本是一刹那间事,甘竹山身手之快令人咋舌,啸声仍自在回旋不绝。
甘竹山将四把兵刃抛诸于地,大笑道:“你枉为一山之主,怎能让无辜送死甘某为免上门伤人之讥,故尔点到为止。”
玄都上人跨前一步,朗声道:“甘施主可否暂听贫道一言。”
甘竹山道:“在下洗耳恭听!”
玄都上人道:“诚为甘施主之言,申屠山主来到敝山无非念在邢无弼而已,不如两位均在蔽山作客,端午之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若申屠山主不敌邢无弼,又何必甘施主伸手不可,倘申屠山主夙愿得偿,那时两位一决生死又有何妨!”
此刻却让贫道左右为难!”
甘竹山两道炯炯眼神注视在申屠怀远面上。
申屠怀远高声道:“令兄之死,虽咎在荀异,但老朽亦罪无旁贷,尊驾如接纳青城掌门之劝,老朽定在期后还尊驾一个公道!”
甘竹山略一沉吟,颔首道:“好,不过申屠山主,你要说话算话!”
玄都上人微笑道;“申屠山主乃一山之主,怎会轻诺寡信,何况还有贫道作证。”
甘竹山哈哈朗笑道:“在下自然相信掌门人,但万一端午之胡,邢无弼避不露面,那时申屠山主藉词推托尚未与邢无弼作个了断,在下又该何为?”
玄都上人暗道:“此人委实难缠。”
当下笑道:“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