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焦兄五位已昏迷不醒有几个时辰,用尽手法才得气血纳入玄经,但察与五位体内有异,想是一种稀有毒性积存在脾脏深处所致!
说着徐伸两指在焦叔平五人背上“玄机”穴,“少阳”穴上各点了一指。
焦叔平五人只觉精神一震,纷纷弹身跃起,除真气略有阻滞外,其他并无大碍。
东方亮趋前抱拳施礼道:“属下参见总坛主,请问总坛主遭遇是何劲敌?”
焦叔平傲然答道:“此话不提也罢,焦某誓报此仇!”
童寒冷冷一笑道:“焦兄身在险中还犹未自觉,尚欲另树强敌,节外生枝么?”
焦叔平愕然张目相向,诧道:“贤弟,你我多年未见,竟一变有点生疏了,有什么话只管请说,为何故作危言!”
童寒叹息一声,望了其他四锦袍人一眼,欲言又止。
焦叔平已知其意,忙笑道:“焦某还忘与贤弟引见,彼此均是生死之交,无话不可明言。”
忽面色一变,道:“我等还是离开白云观再说吧!”
东方亮道:“总坛主,此处巳远离白云观七里之外,何况白云观既已人去楼空,四个妖妇俱已囚擒解往京师去了!”
焦叔平诧道:“东方贤弟为何如此清楚!”
童寒道:“倘非如此,小弟与东方兄怎会找到此处?”
焦叔平道:“那四个老杂毛是何来历?”“大内侍卫!”
焦叔平不禁恍然大悟,难怪知县对四道恭敬异常。
东方亮接着把黄山之行叙出,途中命已垂危时,幸遇童寒相救。
童寒道:“如非相遇东方亮老师,怎知焦兄托身昊天门内?”
焦叔平闻知尚有两人为何素素毒手所算,不禁面现浓重杀机。
童寒道:“焦兄,何素素乃癣疥小疾,不足为患。”
倒是诸位眼前即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