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两男行过身侧,妖媚淫秽之态不堪入目,只因四人均带有兵刃,恐惹下杀身之祸,不敢出声,但形像穿着却记得一清二楚。”
舒翔飞知张海涛所言决非故意其词。
当即答道:“三日来老英雄可曾寻出他们落足之处?”
张海涛赦然叹气道:“未曾,但为老朽探出一宗骇人听闻之事,在此百里外周近往往精壮少男平白无故失踪。”
每月数起,但却非同一地点,如不出老朽所料,实与此一双妖媚女道有关。
舒翔飞颔首答道:“老英雄果然料事如神,不过老英雄既然发现这一双妖媚女道行踪,为何不追踪尾随,或可找出令师侄两人陷身之处,在下与女道陌不相识,老英雄如此之图,岂非逐末?”
张海涛苦笑一声道:“这一双女道武功卓绝,轻功迅疾如飞,让她们走失了。”
“恕老朽斗胆直言,少侠年少英俊,挺拔不群,一双女道似有深意,必不舍少侠走去……”
舒翔飞玉面一红,忙道:“老英雄切勿再言,在下巳知其意,请见告令师侄姓名,只要她们不死在下定能救出,但须老英雄置身事外,以免画虎不成反类其犬。”
张海涛闻言大喜,说出其两师侄姓名,并言自己在新野兴源客店静聆佳音。
离之际又道:“老朽尚忘了请教少侠尊姓大名来历师承,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舒翔飞微笑道:“令师侄转返新野时自必知情,在下还有要事待办,此处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老英雄还是速速离去吧!”
忽闻传来一声阴侧侧冷笑道:“谁说是非之地,哼!小辈逞能,大言不惭,眼看便要死无葬身之处!”
舒翔飞逾雷闪右臂一翻,五指竟扣在邻席上面目狞恶汉子曲池穴上。
张海涛不禁骇凛猛震。
只觉舒翔飞手出如电,拿穴之准,简直无法分辨,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