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翔飞怔道:“在下出迎!”
回身急急跨入房内。
房内已摆设一桌丰富酒席,裘天祥与四老俱已落座,低声笑谈。
一见舒翔飞进入,裘天祥目露歉疚之色道:“裘霜与梅儿依依话别,梅儿又频频嘱咐裘某随时注意少侠饮食起居,故耽误了一些时辰,请诸位见谅!”
舒翔飞玉面一红,欠身落座。
裘天祥敬了四老及舒翔飞一杯酒后,微喟了声道:“裘某心中隐秘,只道此生永埋心底,百年后与草木同腐。
不料因缘巧合,裘某亦觉义不窖辞,以今不露骨鲠在喉,非吐之而后快,倘非舒太夫人再三严嘱,不至时机切勿向少侠吐实,恐少侠自乱方寸。”
说时目注舒翔飞一眼,含笑道:“令尊现陷身玉虚府之内,须少侠相救,才能重见天日!”
此言一出,舒翔飞与卫凰池等四老不禁相顾骇然失色。
刘铁痕说道:“裘老为何知情?”
裘天祥长叹一声道:“此事需从头说起!说来话长……”
原来裘天祥年少时性耆习武,遇一云游僧人从而习技,那僧人讳言身自宗派来历,裘天祥亦从未究竟,习武外又习得跌打损伤医术,精湛异常。
裘天祥谨遵僧人临别戒言不得逞勇好斗,遂家居以医术治伤,他家道小康,亦用不着寄迹江湖。
但事有意外,他因一味金创圣药独缺,又静极思动,于是告别堂上双亲及妻儿外出一游,少则三月,最多半载必然返家。
那知这一去,竟蹉跎了十数载岁月。
他深入伏牛采药,天黑迷路,误入玉虚洞府外禁地,以致为凶邪徒众擒住……”
刘天痕不禁问道:“依裘老言说玉虚洞府早就有凶邪盘踞了?”
裘天祥道:“不错,裘某也无法知道,只为裘某陷身在内就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