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道:“霍公衡父女与谷主何怨何仇?严昌陵囚居地室多年不见天日,虽说礼遇有加,但其陈尸棺中,谷主竟欲诛尸,如非地震天变,严昌陵尚不能全尸。”
似谷主此种外托仁义,内怀奸诈,用心之狠毒令人发指,有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之说!”
雷音谷主闻言面色惨变,忖道:“自己隐秘他们居然这般清楚,莫非严老儿未死么?”
突然灵机一动,转颜哈哈大笑道:“老朽往昔隐秘,居然能被二位知道得清清楚楚,难得!难得!”
他竟然改口自称老朽,目露深意望了唐矮子冯云帆一眼,接道:“依两位之见,老朽该自绝而死以谢屈死在老朽手下之人?”
“不错!”
冯云帆冷笑道:“我等正是此意!”
雷音谷主鼻中冷哼一声道:“凭两位武功未必能制得了老朽死命,何况越俎代庖,老朽未能心服口服,再邢无弼不死老朽怎可瞑目!”
唐矮子忽向冯云帆道:“老弟怎么办?人家说我们越俎代庖,死得不心服口服,不如走吧,自有杀他之人,我们何必多此一举?”
冯云帆略一沉吟,慨然道:“好,我们走!”
竟然与唐矮子转身慢步离去。
雷音谷主料不到两人说走就走,不禁大感意外,就在此心神略分之际,突然觉身后微风突袭来,倏地旋身右掌劈去。
只见一雀卵大小的黑弹疾如电射袭至,仅距身外尺许远近为掌力所阻,波的一声,突爆发一团熊熊烈焰,热炙之气扑面欲窒,不禁骇然叫道:“太阳烈火……”
声犹未了,雷音谷主须发衣衫俱为燃及,身形没入一团烈火中。
唐矮子在太阳烈火弹未爆烈之际倏的翻身一跃,人似飞鹰攫兔般,两掌平击推出,波的一声巨响。
雷音谷主后胸挨了一记,只觉如中万斤重击,胸口逆血翻涌,真气涣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