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翔飞诧道:“难道邢无弼一无所觉么?”
“邢无弼本无所觉,因申屠怀远门下亦变易本来形貌,匡前辈有意示警,邢无弼方自憬悟之处危境,好似惊弓之鸟般,却未能甩脱追踪!”
“申屠怀远也来了么?”
“来了,但不至明月峡未必现身动手!”
壮汉答道:“匡前辈说邢无弼阴狡如狐,逼得急了,恐他改弦易辙,中止玉虚洞府之行,是以诱使他附上侠座舟,经三峡直放江际,才弃舟北上取荆门经襄阳入豫,循桐柏潜抵伏牛山境。”
舒翔飞诧道:“邢无弼为何舍近就远,过瞿塘峡后,取陆路由巫山斜取荆山武当入豫,可省短时日路程不少。”
壮汉冷笑道:“他心疑令符隐秘为施雷泄出,怎敢走近武当!”
舒翔飞哈哈一笑道:“邢无弼秉心多疑,他断言施雷必不敢泄露此项隐秘,却不能坚信不疑!”
壮汉道:“匡前辈说他实在想不出如何能使邢无弼情急无奈,自动搭上这条巨舟,不过严老前辈断定邢无弼必来相求搭舟,他老人家说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半点不由人!”
话声顿了一顿,又道:“小的这就去马记茶馆探明动静!”
舒翔飞道:“邢无弼手黑心辣,兄台诸宜小心!”
壮汉一跃登岸,拾级而上,逼望马记茶馆走入。
川中喝茶之风甚盛,茶馆林立,三教九流,荟萃一处,人手一蛊,大摆其龙门阵,花费极少便可穷泡上一天,马记茶馆淑临江岸,除卖茶外兼卖酒食,其粉蒸小笼,红油水饺独擅胜场,故买卖鼎盛,生意兴隆。
邢无弼独自一人默然思忖,似有极难以解开之事在其胸头萦结。
邻座为一塾师模样五旬老者,穿着斯文,吃像却不登大雅之堂,双手油腻污秽不堪,忽龇牙别向邢无弼嘻嘻一笑道:“兄台不吃不喝,究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