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师说得正是。”
苗冬青长叹一声道:“叶超尘委实狠毒绝伦,此人不除难以安枕。”
南宫柏秋仰天长吁一声,道:“此举胜败全仗三眼灵官井鳞了。”
忽地,小叫化稽康穿空电泻而落,道:“大哥,天池老贼不回二郎庙,似朝登封县城而去。”
南宫柏秋神色一变,忙道:“速赶回望岳客栈。”
三人身形一振,疾如电奔而去。
时已四更,月斜西城。
登封县城一无灯火,居民均入睡乡,一条矮胖的身形“唰”的一声跃上城楼,几个起落,腾身屋顶,朝望岳客栈掠去。
此人正是天池玄翁,他深知大漠七枭习性好色贪花,在二郎庙曾听得七枭探明望岳客栈之事语意之间念念不忘那白衣少妇。
天池玄翁因七徒无故离奇失踪,所以才想到望岳客栈如非白衣少妇怀恨在心,藏在二郎庙周近歼杀,就是七徒色心大动,偷往望岳客栈。
知徒莫若师,大漠七枭曾有过数次为了贪色好淫,抛弃正事不管,迳往采花作案,回来后想好一套谎话瞒骗自己,安知他们此次不重蹈覆辙。
天池玄翁才一掠近望岳客栈,即被守在客栈四周伏桩发觉,忙传警于柳凤薇等人。
转瞬,天池玄翁突然停步,望巷心落下,抬目凝望,审那果是望岳客栈后,重又拔上屋顶,翻身飘下店中白石小径。
他只觉静悄悄的一无声息,仅夜风拂动自己衣袂,鼻中隐嗅浓郁桂花香味,不觉信步走向一重厅堂。
但见厅内西厢房门敞开,暗道:“房门敞开,岂无住人之理,尤其是女眷。”
天池玄翁竟不入内探觅,朝内面走入。
那知他把望岳客栈几乎全都走遍,每一扇房门全是敞开着,于是,他震惊了,已知自己行踪早被人发觉,郭腾蛟所说的白衣蒙面少妇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