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赖昌龙胸前点了一处穴道,掷向吴宝廷道:“接着!
吴宝廷左臂一环,接住赖昌龙挟在胁下,只见南宫柏秋向匪徒们跃去。
片刻之间,匪徒纷纷纷颠倒在地。
吴宝廷等六人均带着伤痕,肩腿等处血迹斑斑。
他们见南宫柏秋武功已臻化境,不禁大为惊服,吴宝廷欲去祝长鲫居室察视。
南宫柏秋道:“无须,大人已然安寝,不可惊动,侵入室内匪徒已被制住,诸位不论如何惊险,千万不可闯入大人卧室。”
六人闻言不禁满腹疑诧,却又不便出声相问,只面面相觑。
南宫柏秋微微一笑,取出六粒丹药,赠与六人服下,低喟一声道:“在下既然伸手,就该有始有终,六位暂请运功调息,稍时匪徒援兵赶至,说不定尚有一番拚搏。”
六人谢了一声,服下丹药,各自走向暗中盘膝坐下调息养神。
月华如水,南宫柏秋负手凝立在习习晚风中,仰面沉思。
九月秋风,萧瑟凉劲,但拂在南宫柏秋身上却不觉寒意,他心胸之中,只觉热血沸腾,冲刷不开心头积忧,思潮起伏,往事―一现于眼帘,似走马灯般无休无止。
消沉已久的雄心壮志,如今轻轻又被燃起,只是伸手过问闲事而已,但对自身之事有何补益。
不禁低声长叹,无限惆怅再度涌上心弦。
蓦地――
四外风生,飕然落下十五条修长身形,将他围在当中,只听一个阴冷语声传来道:“尊驾为何长叹?”
南宫柏秋似是一怔,抬眼答道:“在下心事重重,岂是阁下等所答得了的。”
说时目光微微一扫,显然不把五人放在眼中。
问话那人是个鼠目阴沉,麻面老叟,闻言面色不禁一变,道:“想必是尊驾私事,老朽碍难追问。”说着伸手向倒在地面的同党,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