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劲打疲兵之势下击!
赤面老怪在首尾两端,失神心慌之际,竟被空中虚度而来的白衣老人在右肩按了一掌!
立时,把老怪的护身罡气震散,右肩外皮不伤,内骨成粉,身如断线风筝般的落了地,厉啸一声,比电还疾,竟带伤破空欲遁。
刚驭空五、六丈,将越过侧边一座刺空怪石,只听一声低沉的佛号:“阿弥陀佛!乜澄清!你应是地狱难容的恶鬼了。”
怪石上恍如白云出峡,冉冉现出一个素装缟衣如雪,手执玉柄拂尘的老尼姑,左袖一扬,右手拂尘一振,根根尘毛-立如针,张开如伞,向老怪迎面一拂、一卷。
只听赤面老怪鬼哭似的一声凄厉惨号,左臂如被刀削,被那老尼佛门“金刚袖力”齐肩卸下!
同时,胸前血射成线,已被那老尼的白玉拂尘每根马尾所贯注的罡力,点中了百十个如蜂房针孔的小洞,深透脏腑。
老怪身形,如风吹败叶,下坠间,被飘落地上的白衣老人大袖一扬、一挥,卷出七、八丈外,直坠无底绝壑。
贼党则一阵大乱,却被一股无形的潜力,逼得身不由主的昏头转向,互相碰头乱撞,活像冻蝇钻宿,又似断了头的麻雀!
不知何时?现场又多了一个背插松纹古剑,黄衣野服,跣足芒鞋,头带“东坡帽”赤面黄-,眉分黑白,双目重-的老人儿,双掌左碰右旋间,群贼就那样乱碰乱撞!
白衣老人喝道:“你们助纣为虐,罪不容诛,我们来迟了一步,遂成武林浩劫!还不快滚,真要我们重开杀戒么?”
那黄衣老人猛然停手,吒叱一声:“再饶狗命一次,仰体天心,若不先心革面,立遭恶报!去吧!”
双袖往外连挥几下“无毒老祖”等以下,便在沉雷似的“去吧”余音激荡夜空中,身不由主的狼狈如丧家之狗,抱头鼠窜!
原来,这异衣老人,正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