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能随意伸缩,知道老怪处心积虑,连想自戕也不能够,可自杀的方法,都已被预防到了,好不狠毒!
赤面老怪忽然喝道:“把两个小狗的头发拔下,指甲剥掉,猪鬃搔脚心,银针穿万眼,后庭押麻核,脐中点油灯,鼻中灌醋,再挖心、取脑、剥皮、抽筋、-骨,免得多费时间,公主远来辛苦,好让公主歇息。”
多么残忍的字句呀!使人一听,连心都抖!
出於赤面老怪之口,却是平淡的如数家珍,连眉毛也没动一下。
八个大汉刚要动手,只听“百花公主”哈哈笑道:“哎哎!教祖爷,奴家倒不累,多看一下也不妨,刚才那小夥子不是说要见甚么姑娘么?
不如叫了出来,让甚么姑娘也看看新鲜,欣赏一下教祖爷的杰作,岂不有趣。”
说时,媚笑盈盈,如闲话家常。
听在岳文骧耳中,恍如万箭穿心!
他多么的渴望能再见到翠娥姊姊和瑶妹妹一面,这时,却又不愿她俩目睹自己受如此惨不可睹的毒刑。
他想:“翠娥姊姊和瑶妹妹如看到自己身受如此惨痛,一定难过,说不定会和老怪拚命,一触怒老怪,就不堪设想,岂非又送了翠娥姊姊和瑶妹妹的两条命?说不定她俩还要先受尽老怪和苗娃的屈辱,也非自己可以忍受的。”
他思潮电闪,却被老怪一声吓吓怪笑,吃了一惊!
只听老怪一掌拍在大腿上叫道:“若非公主提起,老夫几乎忘了!好!好!来人,把那两个女娃押上来。”
只听大声暴喏!
那四个锦衣大汉已狞笑着,一个先把他的头发散开,打个结系在特制的小铜柱子上,一个把他的双脚,套入活动自如的铁环里,齐径骨箍紧。
一个把黄瓜大的麻核,装在一副特制的厚板凹洞中,正对肛门。一个把香油倒入他肚脐眼中。
一个手执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