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煞!惟大丈夫恩怨分明,令高足浙东之行,老化子意欲相伴随行,为奴为仆,也自甘心愿,虽功力不足,亦可稍尽棉薄,霍大侠,我等肝胆互见,不必为俗礼相束,你再称老化子为老前辈,真令老化子无地自容了。”
霍玄卫大笑道:“二位真是快人快语,霍某也不客气,咱们算是各交各的了。”
尚维三笑道:“老化子去请岳小侠、南宫姑娘,今晚赵堂主设宴与岳少侠饯行,这样一来,又可兼与霍大侠、袁镖头接风了。哈哈!老化子又可尽情一醉了。”说着自去。
霍、袁二人听了,忙向赵君玄推谢,赵君玄面露笑容道:“霍大侠、袁镖头,贫道就是不设宴与岳老弟饯行,现在已近掌灯时分,难道说不要饮食的?如此岂不是见外了?”
霍、袁二人见赵君玄如此诚恳,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这时尚维三、小侠与姑娘从外而入,小侠一见恩师即忙行礼,姑娘亦随同拜见。
霍玄卫伸手扶起,仔细端详姑娘,见她长得面如芙蓉,亭亭玉立,秉赋根骨无一不好,只是双眸中微现威-,暗暗心惊!心想:“这对小儿女怎么杀孽这等奇重?恐日后武林中永无宁日。”忙对姑娘笑道:“南宫姑娘果然人中龙凤,骧儿粗俗不文,尚虽随时匡助,令师慧如大师,世外高人,昔年曾与霍某有数面之缘,此后即闻令师闭关参禅,不闻外事,意欲访晤,只缘世事羁绊,萍踪无定,一直未了心愿,不知令师佛驾安否?”
姑娘面孔微红,福了一福答道:“家师-庇粗安。”
这时店夥们从外抬进一桌酒席,只见尚维三怪叫道:“老化子酒瘾大发,酒虫都快爬出喉咙来了,快请入座,吃饱再演礼还不迟。”众人都被他说得笑起来。
席间诸、赵、尚三人与霍玄卫,推杯换盏,相见恨晚,谈起武林掌故,畅怀大笑,酒到杯乾,另外一对情侣,私语喁喁,互叙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