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双老娜那两张一无生气的死面孔,此刻也透出来一点淡红。
除了早晨的冷风摇曳着岗上几株白杨的枝叶外,空气静穆得连虫声都一无所闻。
良久!良久!冷面阎罗右拳一握,狂声暴吼道:“罢了!罢了!姓柳的,错开今天,他日相逢,老夫定必与你以死相拼,今天,权且记下……我这孽徒容他宽死数日。”
话到此,倏的怒目圆睁,扬眉叱道:“孽障!从此而后,永不许你再返师门,去吧!老朽就算是白费了一生心血!”
南公仪抖嗓狂呼一声:“师父……”
柳世杰忙上前一步,双手一揖,洪声道:“钟前辈三思,数十载师徒恩情,南大侠并无罪愆,岂能将他逐出门墙!”
“小子!你作死!”活僵尸一旁怒声喝叱。
冷面阎罗将眼一闭道:“老夫心意已决,多说无益,去吧!”。
“钟前辈!”华燕玲一声娇呼。
冷面阎罗倏地环眼暴睁,狂声叱道:“华女侠!老夫话已出口,难不成你柳家要倚武当少林两派之势,强压我燕山?”
俏飞燕裣衽一福,慌声道:“钟老误会了!别说我柳门一生侠义,从无倚势待横之事,便是在武林之中,锄强扶弱,排难解纷,从不后人,怎敢如您老所言,倚势压人?”
冷面阎罗冷冷的点头道:“华女侠既如此说,请即就道,敝派之事,不敢偏劳女侠。不过……”他说此一顿,双眸威光顿敛,泛现两点慈爱灵光,望了下长跪地上,叩头如捣蒜的南公仪。
南公仪是何等世故之人,俏目瞥扫他们师徒俩一眼,柔声道:“钟前辈,南大侠……”
俏飞燕话犹未出,活僵尸已扬眉狂吼道:“管你何事,那来如许噜嗦!”
在场之人,谁都知他们师徒情谊甚重,冷面阎罗并非真的舍得将爱徒逐出门墙,一时之间,气在头上,又碍着师弟情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