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被人顺手牵羊的拉走!那太可惜啦!你放心吧!自己替你牵进去啦!”
小姑娘无意的一语点中段灵心病,说的段灵俊脸泛羞,生像是自己顺手牵来人家的照夜玉狮子,她亲眼看到的一样,这叫做做贼的心虚,段灵赧然的低头不语。
老婆婆一顿拐杖,喝叱道:“丫头你好没来由,这般放肆。”
小女孩一伸舌头,向段灵作了个鬼脸,退立一旁,默然不语。
老婆婆再度让客,段灵随在老婆婆身后,拖着晚霞余晕残照的长影,向幽径深处走去。
花幽院静,林木扶疏,往日是一院的清冷,今夕平添了阵哄笑之声,大厅之中,摆了桌丰盛上席,烛光照的通明如昼。
首坐是那位银发婆婆,右首是段灵,左手是位蛾眉低垂,羞意毕露的绝色美女,下首自是那个顽皮天真的长辫子小姑娘。
段灵自能记事之时起,就失去母爱,生平更未这般与这么样俏丽如仙,态体婀娜的绝色美人对饮过。
特别是她那眼神清波,夺人魂魄,段灵周身不自在起来,一席酒,如坐针毡,好容易天起二更,方才席终人散。
段灵被送进一间古雅的书房,满眼排列有序的册籍,灯下挑烛,捡了本孙吴兵法临窗细看。
看了一阵,什么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下攻城……看着看着,不由眼神一花,满纸俏影,原是行行宋版大字,此刻成了张娇甜笑面。
段灵猛摇头,极是不自在的轻叹了一声,将书阖上,站将起来,抬头一望冷月,自言自语的念道:“美的如临凡仙女,丑的赛过金色夜叉,这一家之中,会有两张极是不衬的脸孔!可惜……”
不知他可惜二字之意何指,是可惜未能再见丑女一面,还是可惜这般良辰美景,未能与美人对月倾谈,还是另有所指?
蓦的金风啸耳,冷月之下,寒光一闪,一柄亮银匕首,冷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