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只小鸟,向柳剑雄飞扑面去。
柳剑雄余怒未熄,玉凤扑来,他仍气咻咻的,朗目透威,逼视着一众长白高手。心神不属,只淡淡的叫了声二哥。
这一声“二哥”,冷语冰人,冷得有若跌入万年冰窖之中。
玉凤俏目含怨,将他怀中的人看了微顷,不由咬了下银牙,怒瞪了柳剑雄一眼,返身朝场外奔去,几个腾身,已隐没在屋角之外了。
狂道弄得一头玄雾,疾的纵向柳剑雄。
恰当此时,柳剑雄想是怒气稍息,冷哼了一声,狂喝道:“古作义,你要不要留古承修的命?要留,快去叫古桧将家父及我师伯引出九曲别府,否则?别怪小爷心狠,先废了他,再将古家堡扫穴犁庭。”
玉凤的离去,他根本未注意到,非是他不理会她,只缘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
柳剑雄话一落,朱纯飞已一步落到他面前,将他怀中的人看清,不由顿足失声道:“罢了!罢了!我朱纯飞命苦,眼看那块金字招牌又得砸了。”
话落,狂道翩然转身,拔步蹑着玉凤纵去。
柳剑雄不知狂道所指何意,一时间似未回过意来,冲着狂道的背影叫道:“大哥,你说什……”
“么”字未出口,古作义已冷笑了一声,将他的话岔断道:“姓柳的,我祖父是万乘之尊的一派宗帅,你敢这样不敬他老人家?”
柳剑雄哈哈一声豪笑,接说道:“武林人物,讲究的是敬老尊贤,但也有个限度,敬的忠厚长者,尊的是有信义的豪雄。长白派也算得是关外的一大门派,令祖以掌门之尊,行事出尔反尔,未能昭信天下,未能昭信天下,见信于柳某,你教在下如何个尊法?神道代魔令关乎武林劫运,你知道我的意思,只好暂时委屈令祖一下。”
古作义冷哼一声道:“你把他老人家扶起来,古某立刻去叫我桧弟将你父亲放掉。”
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