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觉智上人,见师弟窘极,不由解嘲的说道:“师弟,别说你没见过他老人家,便是为兄,如果今天不是师叔提说,怎又会想到五十年前隐迹的高人还朗然健在?”
几人相视一笑,柳剑雄又拱手说道:“请上人再说下去。”
觉非上人接着说道:“他老人家蹑着我身后跟了一个多时辰,我竟无法将他老人家甩下,弟子不免有点气,登时双足加了把力,越跑越快,约莫奔了半个时辰,一口气奔了五十来里,来到一处大槐林,嘿!……”
他说不下去,神情有点颓丧。
觉智上人说道:“师弟,说下去!”
觉非上人道:“本座脚程,在师兄弟中,算得上是身轻腿快,岂知怪事骇人,我还未进林,已隐闻鼾声,我本不在意,举步向林中走去,一踏入林,真把我下了一大跳,打鼾之人,竟然正是紧追我的持静法师,他老人家正四平八稳的仰躺在一棵老槐之下。我心中暗惊遇上了高人,轻咳了一声,一咳不打紧,他老人家回手一掌。将身畔开着口的葫芦一掌打翻,登时流了一地,酒香四溢……”
柳剑雄有点不解,皱眉的说道:“嗜酒之人,爱洒如命,岂会自毁命根?此事大出常情。”
觉非顿了一下,接说道:“正因此,弟子觉得大惑不解,也才不敢臆断他老人家梦中吃语。”
柳剑雄追问道:“他老人家说了些什么?”
觉非道:“酒才泼撒,他老人家嘴唇动了几下,又舐了两下嘴唇,自语道:‘造孽徒!出家人忌贪戒嗔,你不听我老人家的话,妄想出关去夺宝,嘿嘿!这种活罪,有得你受的……’。”
柳剑雄为之动容,觉非又接说道:“弟子当时作了两个论断,一是这醉卧之人是位高人,知道弟子此行目的,有意相戏;二是他老人家醉吐真言,这‘关外夺宝’四字必与他老人家有关,但这四字所指,也必是本门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