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天麟长叹一声,无可奈何点点头道:“好吧!”
长孙琰不禁欣然喜色,道:“老化子领路。”
彭天麟提起药囊随着长孙琰身后亦步亦趋,心头默默盘算如何行事,亦忧亦喜。
要知房内诸女均为彭天麟相识,不过诸女均不知奚凤啸易容变换为另一人罢了。
但四目相对,旧情难已,故友重逢,如同陌路,何况奚凤啸又欠着陆曼玲一笔人情,到时将是如何尴尬局面,使奚凤啸心神不禁激剧激动着。
两人一行方穿过院落门户,便闻陆曼玲语声道:“怎么这时才来?”
长孙琰咳了一声道:“我的好侄女,你总要等大夫瞧完病后才能上轿,又不是现媳妇挨家送呀!”
说时已步入房内,陆曼玲嗔道:“伯父你老没正经,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两个青衣女婢直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后合。
陆曼玲虽面蒙纱巾,但两道秋水眼神依然从方孔内似欲看穿彭天麟本来面目,使彭天麟心头一震,赶忙垂首一揖道:“姑娘们好。”
紧立在陆曼玲身旁二蒙面少女无疑地是欧阳翠英、欧阳翠华姐妹,目睹彭天麟弯腰一揖姿态仿佛神似一人,但想不起是谁,不觉互视了一眼。
彭天麟随即回面问长孙琰道:“阁下友人现在何处,治病如救火,丝毫耽误不得。”
长孙琰忙道:“现在邻室,先生请随老化子来。”说着一步迈入邻室房中而去。
杨春腊黄着脸,直挺挺睡在榻上,须发蓬松,一具僵硬尸体一般,房内光线阴暗,更显得阴森恐怖。
彭天麟摇了摇首,低叹一声,抓起杨春右臂三指搭在寸关尺上细扶脉象。
半晌,彭天麟松开杨春手臂,叹道:“此人似罹受武林中最阴毒之拂脉闭经手法,伤及内腑,阴阳逆行,六脉浮滑,老朽只能救他回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