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嫖赌,一份家产败得精光,珍藏书画亦典卖殆尽,致这幅珍画流失在坊间,老朽数年内在旧书坊及当铺查寻多次,并未发现该幅巨画。”
南天三燕不禁大感失望。
展天行微微一笑道:“即使获有此画,尚须另一宝物不可,否则如同废纸。”说着目注彭天麟接道:“贤弟好作北里南邻之游,老朽屡次相托探访一粒移墨珠下落,即是此故。”
彭天麟面上一热,现出赧然笑容,喃喃不能出声。
展天行不禁朗笑道:“贤弟不必困窘,老朽这是真话,数年前有一富商与北里名妓相狎,将移墨珠举以相赠,不知此妓已从良否,因此画浓墨后尚蕴有藏处奇门阵式,非此珠移去浓墨无法显露真迹。”
庞镇寰诧道:“展帮主如何获知?”言下不胜疑惑展天行说话是否真实,抑或故弄玄虚。
展天行叹息一声,答道:“老朽与梅六当年交情莫逆,在梅六口中获知内情。”
庞镇寰朗笑道:“在下愿助帮主一臂之力,只须彭堂主协助就是。”
展天行道:“老朽已不作非分之望,庞公子年少英侠,他日当冠冕武林,愿庞公子获此旷古凌今的绝学。”说着目光一瞥彭天麟。
彭天麟心中虽是痛恨庞镇寰,但不得不佯作笑容道:“彭某愿听候差遣,不过事不在急,只宜缓图。”
突见一个小厮走入,向郑嵩燕道:“青城上清官观主纯阳子在外求见主人。”
郑嵩燕不禁哦了一声,离座而起走出荷风榭外。
只见一个长须及腹,形貌清奇的背剑蓝袍道人立在一株垂柳之下。
郑嵩燕急趋两步,抱拳一揖道:“观主怎知在下在此?”
纯阳子含笑答道:“贫道门下无意发现施主在此荷风榭内,特来致讯。”
郑嵩燕面色一怔,道:“观主是……”
纯阳子面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