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半是由衷之言,半是钟情于奚凤啸,故有意掩藏一部分事实。
只见长孙琰面色森沉如铁,寒冷似水。
陆曼玲不由一怔。
奚凤啸道:“姑娘,在下实无意于碧虹剑,还是璧还姑娘吧。”
陆曼玲螓首一摇,答道:“我一言既出,当无反悔之理。”
长孙琰冷笑道:“老化子眼中不揉沙子,惺惺作态,令人厌恶。”
奚凤啸只觉胸中怒火猛炽,恨不得将长孙琰劈于掌下,无奈自身实为图谋碧虹剑而来,一阵愧作负疚之念油然泛起,暗叹一声,强自把满腔怒火压抑了下去。
长孙琰说后,也不理会奚凤啸,迳自向陆曼玲道:“老化子欲与贤侄女商讨几个问题?”
陆曼玲道:“师伯有话指教,不妨直说,何必转弯抹角。”
长孙琰道:“此宅主人是否可算得极厉害人物。”
“龚焕翔不成气候,焉能算得。”
“你还执迷不悟。”长孙琰不禁叹息道:“侯小贼身后之人才是宅主,龚焕翔本是傀儡,一丘之貉,显然可见,不然,迄至如今,玉箫真人为何尚未前来相救。”
“说不定玉箫真人遭了毒手。”
长孙琰不禁冷笑出声,道:“玉箫真人乃武林名宿,并非无能之辈。”
陆曼玲眸中泛出骇然神光,道:“看来此宅主人,真如师伯之言是个极厉害的人物了。”
长孙琰接道:“既然厉害,其手段必然凶残狠暴,洒入酒中的药粉,避毒珠尚不可解,其厉害的程度由此可想而知,如非贤侄女提起“九幽玄功”,老化子现巳魂游墟墓了。”
说着忽转目望着奚凤啸道:“此人如何能安然无恙?贤侄女能否平息老化子胸中疑虑。”
陆曼玲道:“师伯是说闵少侠系侯小贼同党故弄圈套,使侄女不疑。”
长孙琰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