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说活?难道恨死了我么?”说罢展齿一笑,笑容中流露出无限的感伤。
忽听身后长孙琰低声嘀咕道:“此人巳四旬开外,奇丑无比,怎可称他少侠,就非要求他不可么。哼!老化子偏不信。”
陆曼玲回面怒道:“师伯,你不知道最好别说,祸苗是师伯惹出,难道还不够么?”
长孙琰见陆曼玲变脸,不禁面红耳热,只有闷声不响,暗中却嘀咕道:“老化子不知道,你知道,既然你知道何不早说,也免得我老化于闯出此祸。”
奚凤啸将断铁翅蝙蝠收藏囊中,凝目注视陆曼玲一眼,淡淡-笑道:“在下怎能怨恨姑娘,处于在下处境,换了别人照样疑心在下居心叵测,但事情终有水落石出之时,在下实有难言之苦衷,日后姑娘恨我谅我在所不计。”
陆曼玲听得奚凤啸之言话中有话,不禁一怔.盈盈笑了笑道:“无论如何,不管少侠是否图谋碧虹而来,我都不会怨恨少侠,反正我已将碧虹剑赠与少侠了。”
奚凤啸正色道:“昨日之非,顿成今日之是,又安知不是他日之非,也罢,在下不如实话实说,在下确为力图谋碧虹剑而来。”
此言确是出自奚凤啸肺腑,非但陆曼玲不信,即是长孙琰也认为奚凤啸故作愤气之言。
陆曼玲幽幽一叹道:“你我虽萍水相逢,但共患难一场,自比别人情义远较深厚,难道少侠为了方才误会,一时失言,竟情断义绝了不成?”
说时一股哀怨感伤不禁泛上心头,热泪盈眶,濡然欲滴。
长孙琰见状不由大诧,暗道:“我这侄女,秉性坚强刚毅,从未见她落泪,怎么今日竟为一个不相干之人声泪俱下,这道理老化子实在想不通。”
他不知陆曼玲一缕情丝深深系着奚凤啸,男女相悦,端在缘字,迎之不来,推之不去,丝毫勉强不得。
奚凤啸慨叹一声道:“并非在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