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在五年前落藉于此,未及三月,即有一少年慕名来访,自称姓侯,却是神秘武林高人长子,胸中才学颇佳,谈古论今,武林典故,无不中肯.他知晚辈出身来历。”说此略略一顿,又道:“此后频频来访,与晚辈颇为投契,有时显露一手半招武学,已臻化境,晚辈自愧不如。”
长孙琰突出声道:“贤契可有回拜么?”
龚焕翔摇首道:“他从未启齿邀约晚辈,似有碍难之处,晚辈疑心他父子乃绿林剧盗,为掩人眼目计,在此广置田庄,晚辈亦不愿探入隐私,连累身家无辜。”
长孙琰目露疑容道:“贤契只知如此么?”
龚焕翔道:“晚辈仅知如此。”神色真挚,不似作伪。
陆曼玲道:“那侯姓少年就是今晚所见之人么?”
龚焕翔道:“正是!”
陆曼玲面色微变。
长孙琰目光望了龚焕翔一眼,道:“贤契将老化子等请入贵宅,就不惧他反颜成仇么?”
龚焕翔面色一红,干咳了声道:“说实在话,晚辈同家师路经湖畔,目击老前辈等诸位陷入危境,原本不配多事,无奈家师故友情深,以箫声惊敌,事巳做出,骑虎难下,只有看事态发展如何?晚辈料他必不干休,因为陆姑娘剑上避毒珠是他……”
正说之间,忽见一个小厮持着一封信函快步走来,递与龚焕翔道;“侯相公有信请主人过目,下书人立候回命。”
龚焕翔不禁一呆,忙抽出书信一阅,向玉箫真人笑道:“徒儿料他必不甘休,他邀徒儿与恩师去东山头晤面,说是有要事相商,并谓展天行与老龙神明晨必来侵袭,须慎防。”说着离座而起,接道:“徒儿意欲单独前往应约,听他有何话说,事实明白后,再作妥善安排。”
玉箫真人略一沉吟道:“为师与你带来一场是非,于心何忍,也说不得不去一次,不过你须引神乞诸位暂住密室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