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蝉脱壳之计,远走高飞了!展宁,你小子站在江边又怎地?还不……咦?”
最后一声惊叫,想是他将站在江边的四个人看清楚了,步声杂沓的,一齐赶到展宁立身之处的江边来……
不一时,在地狱谷主的身前左右,围了有上数十之众,其中有逍遥先生,雪山三色童子,酒怪,贺芷青,少林寺的红衣上座,武当六道长,青城静真道长,另外还有一群,展宁辨别不出服饰来的武林健者,想必就是属于当前武林其他门派中的人了!
这一群人,赶到江边。眼看四个男女,面色凝重的站在当地,遂也喧嚣一止,无声无息地站在一边……
地狱谷主不为来人众多所动,他干咳一声,转脸望向展宁道:
“展宁,老夫最后……有一句言语,想请你证实……一下好不?”
展宁不知他有心要说什么,一蹙眉,将头点上一点。
见得这一点头,地狱谷主一露苦笑道:
“我听说……兰娘在……九顶山出了家,这话……当真么?”
“当然真的!”展宁冷峻的。
“这样……我邬子云死也瞑目了!……”
地狱俗主获得展宁的证实,状极欢愉的,在他愈变愈暗灰的尖削瘦脸上,过了一抹喜色,他,似乎在强打精神,缓缓地,向了行大师转过头来,苦笑道:
“我还有几句如骨头在喉的话,大和尚,能……容我尽情……倾吐么?”
流云和尚面色凝重的也自点一点头。
地狱谷主,原本一只左手扶搭在邬金凤的香肩上,一见老和尚点头已应允下来,精神似是陡然一震,两手在胸前一抱拳,面对站立在周遭的人,罗圈一揖道:
“木有根,水有源,我邹子云不欲多嘴……晓舌,只有三言五语……诸位同道便可对这一段公案,了如指掌了!……”
邬子云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