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如此高脆,又亟像是出自女人之口,我等何必在此多耽搁,赶快到宝藏之所才是正经!”
三人同时迈开大步,绕过一座峰头,邬金凤手指壁间的一处山洞笑道:
“你看,是不是这里?”
展宁对周遭地势忽忽看上几眼,点一点头,打怀中摸出那方碧玉,试探着按进洞底,用力向左一旋——
呛啷!
在三丈以外的右壁夹缝里,深可两尺的蔓草林中,应声裂开一座洞口来!
展宁跃起一抄,将当顶应声飘落的白色羊皮抄在手中,凑在眼前略一端详,这不正是最后一站,石楼山的引路图解么?
他,信手将羊皮纳进怀中,含笑对身前二人道:
“看来这处宝藏却是原封未动的!我此番进得洞去,又唯恐洞外发生争端,老哥哥可有什么彼此呼应的办法,求得两全其美呢?”
酒怪望望当顶的绝壁削崖,看看脚下的飞流急湍,再瞥瞥左右的碎石危路,一摇垢面蓬头,苦丧着脸道:
“面对惩般危路绝境,身边藏着使人难测高深的奇诡敌人,老叫化就使是诸葛孔明再世,也是黔驴技穷,无法可施的了!不过,我却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你俩听听,行得行不得……”
“你说!”男女异口同声。
酒怪用手一指展宁,笑道:
“你自管安心得进洞去,洞外的事,你就不必管了!”
“你俩怎么辨呢?”
酒怪用手一指地上道:
“我俩索性什么行动也没有,坐守在这里!”
“这样成吗?……”
邬金凤憬然有所省悟过来,一拍手,情笑道:
“老哥哥这个‘以静制动’的办法想得极好!此时此地,除了以此应变之外,再也没有什么良方上策了!”
展宁仍似有所不解,圆瞪着两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