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
“敢情你这老鬼当真酸劲冲天么?你是你,他是他,我给他一盅‘孟婆汤’喝,让他永远迷失本性,这祥一来.岂不全无后顾之忧了吗?”
贺天龙变颜变色,脸上直在阴晴不定……
菊花仙姑脸色一扳,妖嗔道:
“你不能答应?好吧!我们俩各自东西而互不相干,人是我菊花仙姑施计放倒的,你贺天龙无权过问,你请便……”
明知这是菊花仙姑藉词要挟,贺天龙却也不愿弄假成真,莫可奈何中,微吁道:
“依你!依你!现在该是无话可说了?……”
边说边走,来在展宁身边就待俯下腰身……
就在一个半腰身,行将动手,一个喜心翻倒,媚笑盈盈的同一刹那——
一声暴喝与一声妖叱同起!
在县崖的过道南北两端,同时飘落一个人来!
无巧不巧地,将来路与去路俱皆堵塞住了……
站在绝壁空旷之地的菊花仙姑与贺天龙,顿成了上有绝壁千仞,下有危崖万丈的进不能,退不得的尴尬形势!
这一来,贺天龙空负不朽心机,也只能打恐楞中直起腰来,向南北两端的两个来人,左顾右盼地打量不休!
去路上,站的是那玩世不恭,面呈滑稽突娣的酒怪,他,落身挡在北端,两只眼睛最紧盯着恐楞中的一双男女,别有思索的,却向地上的展宁一连瞥一几眼!
来路上挡道而立的,是个全是黑衣黑半蓬,脸蒙黑纱的妙龄女子,对于邬金凤,贺天龙有以相识之感,他焉能想到,在仙霞巅与自己恶斗连番的冯锦吾,就是当前这黑衣女子邬金凤的化身?
他又哪自能想到,邬金凤就是地狱谷主的女儿?
现在面当变生掣肘,贺天龙直在心念电转不己,私自心口自问不休——
对这黑衣女子,暂且大可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