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何不将他俩推落江心去喂鱼,可是?”
展宁茫然不答,两眼紧盯在江心仅存的七艘木船上……
木船正待启促,七手八脚,直在忙乱不堪……
五殿森罗王与两个红袍判官,落汤鸡似的站在船头,亦在指指点点……
九江钓叟似是不为木船的忙乱所动,还自微笑又道:
“再说,我口口声声叫你小子,似也太不相宜了呢?……”
展宁正要廉逊几句,九江钓里手指江心说道:
“酒鬼,这是你在唠叨不停了,木船启碇,已在逆水行舟哩!”
“是呀!为什么你还要袖手旁观,纹风不动呢?”
酒怪情急中,也立刻还以颜色!
九江钓叟无意立刻展开行动,移自望向平放在舱中的几卷白线,自言自语道:
“太慢了!木船逆水而行的速度太慢了!趁这片刻苦等的时光,容我把话说完,我受人之托的心愿也就了了!”
这真是,急惊风撞到一个慢郎中!
九江钓里说要等,他要等什么?……
船舱中,一排并置着七盘白线。白线沿着船舷,缓慢地滑下水去,这又是什么名堂?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奥妙不成?
一连串的迷团与困惑,顿使展宁与酒怪,宛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九江钓叟手扶长髯,微微一笑道:
“少侠,老朽不愿看这两具尸体任由流水冲激,鱼暇吞食,正因为老朽别有见地,认为他俩不失为两个好人……”
“何以见得?”展宁更觉茫然了。
“天晓得!”酒怪却在大摇其头。
“不信是不是?老朽活到偌大一把年纪自信不是一个信口雌黄的人!”
九江钓叟说到这里,仰望银月高悬的一碧夜空,幽幽一叹道:
“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