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指望今夜起上尧龙山,去叨扰逍遥老儿一壶酒,讵料在此地平白耽误一宿,我此刻壶中点滴无存,浸浸长夜,叫我如何过得……”
酒怪面色几变,惯常的嘻么消失尽罄!……
展宁有心打趣几句,话到唇边,基子同情与不忍,又硬给缩了回来……
似是想到什么,展颜一笑道:
“老哥哥,我倒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力法来了!”
“什么办法?快说!”迫不急待地。
展宁笑道:
“尧龙山近在咫尺,老哥哥的脚程奇快,赶紧去满上一葫芦酒,顺便梢个口信给逍遥先生,免得我俩明晨扑空不好?”
“你一个人留在这凶物出设的僻岭山区?”
眼看展宁含笑直点头,酒怪接口大叫道:
“不好!不好!这个主意不好!”
展宁双手一摊道:
“这样既然不好,那我就别无良法了!”
酒怪忐忑难定中,倏兴一念道:
“小子适才我俩经过一处小镇集,叫做什么?……土台?”
“不错!”
“土台离此约莫三十里,你就陪我走一趟吧?”
怏求之情,溢于言表!
展宁打量一瞥暮色,苦笑道:
“我万不惯于翻山越涧,老哥哥何必拖累我走这一程,再说,你的脚下奇速,不需半个时刻足可往返,让我在这里守候便是!”
“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既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生公子,一个人曾独闯过凶险万端的地狱鬼谷,几曾怕过谁来,真是你多虑的了!”
眼看酒怪趑趄不定,又敦促道:
“及早走吧!乘夕阳未落,赶路也要方便些!”
酒怪忖量有顷,毅然道:
“这样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