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雁、百丈渊,瑞气万缕降神仙……哎呀!多啦,多啦!最后的两句,好象是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不?”
展宁几乎一字一惊,一待酒怪把话说完,奇然叫道:
“老哥哥,你怎么知道的?
酒怪故出奇怪,神秘一声道:
“咦?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我亲口?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否认声中,急的顿足捶头!
似是玩笑开的够了,酒怪摇手制止道:
“小子,用不着紧张,你知,未必你不敢见信老哥哥我知?”
展宁意有不释,攒眉问道:
“我在奇怪,你是怎生知道了的?”
酒怪捧着酒葫芦,咕嘟灌了一口酒,一擦嘴唇道:
“没什么困惑难解的,就象方才你一直咏吟不绝,哪一句我听不真切?再说,你在羊角喷琢磨终宵,不也是口中念念有词么?”
展宁骇然亡魂,惊叫道:
“怎么?羊角喷您也在?”
酒怪点头笑道:
“在后窗窥伺你的,只有我老叫化一人,潜在前窗的,就是那两个妞儿了!”
展宁脸色递交,顿足叫道:
“这样说,这几句词儿,也被他俩听去了喽?”
酒怪笑道:
“这,就很难说了,依老叫化的看法。纵然给她俩听去,也无关紧要!”
“这,怎么说了?”
“咦,你小子自负灵犀通达,望着这几句词儿,不也是满头浆糊么?”
“危险!危险!话不是这样说的,不是这样说的!”
展宁一口气迳自说到这里,霍然一抬头,急道:
“老哥哥,现在我该怎么办?”
酒怪一直食指道:
“一条路,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