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菊儿忽然问道:“你会不会用飞针暗器?”
虎门摇头道:“金钱镖倒会打。”
“那就行了。”
菊儿豹皮囊中取出一百枚带索金线,笑道:“我这个不叫金钱镖,但打法和金钱镖一样,子去留母,母去留子,可以飞去飞回,你觑准是小妖,就可送他一个。”
虎儿接过手去,称了一称,喜道:“这敢情好,小的决不会弄丢了。”
他和豹儿跟甘平群在漳州练艺,没有学到多少招式,却学了不少内功,比诸丐帮晚一辈的高手并无逊色,兼且十分伶俐,丐帮帮主劳多义才敢命他独当一面,这时一口答应留守的任务,各人都大为欣悦,当下由黄山羁客带路,四男六女穿窗而出,向东南方的尘岭奔去。
月轮斜挂,清风徐来,树影婆娑,松涛呼啸。
鸟雀多已休歇在巢里,只有夜鹰、怪枭,在树梢上咕咕地怪叫。
长空里传来一声鹤唳,倍增这夜色的凄凉,菊儿汗毛一竖,悄悄道:“惬姊妹,你独个儿敢不敢走?”
“唔?”叶汝惬被问得颤起一身鸡皮疙瘩,娇嗔道:“你这痴丫头别唬人好么?”
菊儿遥揸一株大树横枝的末梢,颤声道:“不是唬人,你可看到那是什么?”
甘平群和黄山羁客走在前面,因急于赶路,不暇左顾右盼,中州浪客和华伦正走在最末后,也要防备突然有敌人由身后袭击,惟有走在中间这六名少女,各以三人巡视一侧,偏是菊儿眼力最尖,恰见树末端吊有直挺挺一个人影,也不知那人死了没有,经她这么一说,甘平群猛向右侧一看,不由得叫一声:“不妙!”便即一步奔去。
黄山羁客随后赶到,但见被吊的人衣裳褴褛,形如叫化,一条舌头伸长尺许,一条衣带扣紧在那人颈上,另一端系在树头,看这情状,分明是自己吊死,看年纪已在七旬开外,不禁轻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