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凤到底比别人坚强,骤闻不幸的消息,虽然不克自制,这时狠狠一咬银牙,立刻抑制下来,怆然道:“吴前辈请休责冯兄,云凤还不至于受不了这份苦痛,还请冯兄说个明白。”
冯行义干咳一声道:“这消息也是敝帮弟子传出,不过……”
他顿了一顿,接着又道:“但这话很难令人相信,听说令师姊是回泰山途中,被祸于豹子谷穿云堡。”
“胡说!”范桂仙忍不住叱出声来猛觉这位独脚神丐的传人,正是甘平群的义兄,急忙又起身一揖道:“请冯兄原谅小妹情急失仪,千万不要介意。”
冯行义脸红红回她一揖,苦笑道:“冯慕是见话说话,还请范大姑娘休介意才是。”
菊儿吃吃笑道:“够了够了。别再揖来揖去就象拜……”
她忽然顿牡,却换来叶汝惬轻叱道:“野丫头,人家心里不舒服哩,别无遮拦地胡说。”
菊儿妙目向座上迅速一扫,见范桂仙两片艳脸红得象一片朝霞,不禁吐一吐舌,悄悄扮个鬼脸,猛觉大腿一痛,原来已被范梅仙拧了一把。
范桂仙见尴尬事落到自家身上,那还顾得妹妹和别人厮闹,急急转向冯行义道:“冯兄获这消息,不知有多久?”
冯行义沉吟道:“大概还不到四个月。”
范桂仙脸色一宽,笑道:“家父带我姊妹往冰雪堡,一住就是三个月,在路上走了两个多月,加上回程将近一个月,合计起来已达半年,可见此事决非家父所为,至于堡中虽有叔伯多人,但艺业与家父差得太远,决不能有损于泰山掌门人毫末。”
冯行义颔首道:“所以我说消息未必正确,其意在此。”
范桂仙轻摇臻首道:“这又难说,因为豹子谷原叫‘抱犊崮’,本来就是绿林豪客出没之地,自从家父在谷中建起穿云堡,那些强徒闻风敛迹,说不定卷土重来,恰遇万化师姑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