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可报个名来。”
中年道士摇摇头道:“贫道最是不守清规,以致大庙不收,小庙不留,姓名臭而不香,不报也罢。方才遥见列位赞拳怒目,似要大演武行,若需个证人,贫道残生之余躯,也可将功折罪。”
一向注视中年道士的银秀土忽然冷笑道:“吴生余你几时做了道土?”
甘平群听银衫秀士叫出对方名姓,料是不差,不由得也暗叫一声,中年道士似是一惊,笑道:“毋生余?贫道还是求生,该当走了。”
银衫秀土喝一声:“你要求死!”话声中,电闪而止。
然而他才射到半途,忽闻一声:“老丈!”一道身影已挡在面前,赶忙一掌劈去。
“顿!”一声响,银衫秀士身形震得停下来,定睛一看,却见甘平群站在面前五六尺之地,不禁怒道:“你还想罪加一等么?”
原来甘平群一知道士是父亲好友吴生余乔装,恐怕不敌银衫秀士一掌之击,急使出风行步冲到两人中间,硬接银衫秀士一掌,随即展容笑道:“你老和小子有约在先,在未分胜负,不可另生枝节。”
银衫秀土怒哼一声道:“先打发你也好。老堡主可把那假牛鼻子擒下。”
甘平群含笑道:“银叟是证人,也该在胜负分晓之后,方可接受别的任务。”
银衫秀土一再被阻,眉峰上升起一缕杀气,冷喝一声:“接掌!”
掌形一动,身形随即跟上。
阴符三十六变虽是极柔的掌法,但却快捷绝伦,眼看他一掌直劈,然而才到中途已化成一片掌影,由四面八方劈欢到。
甘平群若非在夜间获得枕边人的妙诀,敢在这一掌之下即失去先机。
但他这时却是面蕴微笑,以星云步杂入雷厉风行的身法,双掌虚封,身躯自然随劲流走,竟在掌影空隙里面进退自如,半掌也没挨到身上。
银衫秀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