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奈何?”
菊儿羞红了脸,回头轻啐一口道:“嚼舌根哪,还不快收拾好去买马。”
原来他二人听说了大半夜,不仅是情话绵绵,互明身世,连买马代步的事也商议到了。
甘平群捆好包袱,笑吟吟道:“在蒙古还怕没有马买?难得的是听你唱,再唱一曲,我就去买。”
菊儿一厥嘴道:“你可要讨打?”
甘平群摇头一笑道:“鸯鸳如共要,玉手何辞打?……”
菊儿双掌一掩耳朵,佯恨道:“真厚脸皮,不听,不听!”
甘平群不禁莞尔,一笑出门。
炊许时光,他已牵了两匹鞍辔俱全的骏马回到帐外,招呼菊儿上马,别过居停主人,扬起鞭丝,疾驰而去。
“细雨湿蔷薇,画梁间,燕子归,春愁似海深无底,天涯马蹄,灯前翠眉,马前芳草灯前泪,梦魂飞,云山万里,不辨路东西。”菊儿歌声甫歇,甘平群立即鼓掌赞道:“这是唐伯虎的一首黄莺儿,妹妹你唱的真好,可惜少了一枝琵到。”
忽然,他目光一凝,急勒马停鞍,叫道:“这里又有个‘凤鸟衔环’。”
菊儿一时收缰不及,冲出前面丈多,也叫道:“这里有一张杉树叶子。”
甘平群急道:“‘凤鸟衔环’指向西南,杉树叶指……”
“正南。”菊儿不待话毕,已说出一个方向。
甘平群以指劲顺那圆环缺口画一道长线,又由杉叶尖画一道长线,两线交叉,当中竟差一个很大的角度,不禁剑眉一皱道:“这真是‘不辨路东西’,南辕北辙,教我们走那一方是好?”
菊儿笑道:“我猜是叶姊姊追过了头,一直向南方走,妈跟后来到,不识礼姊姊的记号,而且她没多走这丈把路,不看见这个记号。”
“有理。”
“但那凤鸟已不回头,危险已经过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