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秋东篱星睁放出两道异光,摇头道:“我更来干吗?”
忽然,他身子一滚,又卷曲成了一团。
甘平群以为他不高兴,赶忙扶他肩膀,柔声道:“弟弟,你怎么就生气了?”
“谁生气啦?”秋东篱猛一回身,甘平群的手掌不觉已抹胸而过。
“噢!”
二人全惊叫出声。
甘平群但觉手掌触及一对弹性的肉峰,惊得坐了起来,满脸错愕道:“你原来是妹妹,乞恕愚兄无意。”
秋东篱经他那么一触,浑身如受电击般震了一下,竟瘫在羊皮褥上,星目中淌下珠泪,幽幽道:“平哥哥你休惊动别人,躺下来说话。”
甘平群发现对方竟是少女,怎还肯并头躺着,正色道:“你为何要乔装男子?”
秋东篱幽幽一叹道:“一个少女的心事,你能捉摸得到么?总之一句话,喜欢你就是。”
甘平群大惑道:“喜欢我?你几时开始喜欢我?”
秋东篱星睁闪动,微带失望道:“你仔细看看,能不能记得起我?”
甘平群端详半晌,忽然“啊”一声叫道:“你果然是菊儿!”
秋东篱凄然一笑道:“你还能够记得,可见你心里仍然有我,你到底恨我在还喜欢我?”
甘平群沉吟道:“我确有点恨你,也有点喜欢你。”
秋东篱眼珠一亮,诧道:“这句话我不懂。”
甘平群道:“你聪明活泼,提醒我怎样设法逃离你爷爷的船上,我感激你,喜欢你,但你不该去告诉别人穿我琵琶骨。”
秋东篱“噗嗤”一笑道:“你就在这件事才恨我,是不?”
甘平群点点头道:“难道还不该恨?”
秋东篱轻喟一声道:“好吧,待我说明经过,那时爱也由你,恨也由你!…………”她随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