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能应付得了?”
他一想到这件要事,立觉饥饿难忍,急着要找什么吃的,举目四望,却见一缕炊烟由南山凹升起,看来不过是七八里远,心忖这番还好,摸一摸身上还有不少金银,决定去买吃的再走,恰见路旁一株大树,正要刻上自己的暗记,那知近前一看,赫然看见一个凤头。
这只凤头是以刀剑刻在树上,刻痕犹新,圆环缺口却指东南,那正是如炊烟起处相差极大的角度,这一下可使他感到为难来。
虽说是刻痕犹新,但象紫凤女那样快速的轻功,那怕不也走几十里外?他想了一想,仍然是先吃饱过后再多赶十几里路程。
拔剑削去凤头,勾上一节羊尾,情知三女若随后赶到看见这条羊尾,也会循向先行。他自觉这事做得很好,收起宝剑,飘飘然奔向炊烟起处。
那知走到地头一看,却是无家无屋,无帐无幕,那股炊烟原来是两位衣着华丽的美少年以山石为炉,枯树厝火,烤着一只肥羊,甘平群见些情形不觉愕然收步。
其中一位少年猛一抬头,见有人来到,俊目略加凝视,也愣了一下,旋即哑然失笑道:“兄台想是被我们的肉香引来,怎么又远远站着?”
甘平群拱手笑道:“兄台说的不差,小弟急于赶路,忘带干粮……”
一语未毕,另一位少年已接口道:“不必客套,这只是肥羊是我们猎来的,兄台吃饱了再走。”
这二位少年嗓音十分甜脆,甘平群也觉对方声音似曾相识,心下不由得大感奇怪,但他饿火中烧,也顾不得客气,笑说一声:“叨扰。”便蹲在肥羊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