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有钢丝石棉袄,火焰不入,刀剑难伤,随身携带极歹毒的火器,随时准备和别人拼命,但他穿有那件怪衣,拼起来只有别人吃亏,他却无恙,小哥若下手擒他,必定遭他害了,不如杀了才算做得干净。”
甘平群虽觉做的有点过分,但由火云镖行事上看来,确是死的余辜,眼见红云离地不过二三丈,急道:“他这毒云如何破得?”
秃头孔雀顺手将火云镖的尸体向上一撩,笑道:“这样就破。”
那尸体一触及红云,但见红云乍卷,尸体无踪,半空中电光连闪,几声轻雷过后,化作一蓬淡烟随风飘去。
甘平群失惊道:“老丈把他的遗骸也给毁了?”
秃头孔雀正色道:“果然是毁了,在小哥你看来,也许认为这是十分残忍,但老朽却认为对火云镖已够仁慈,若果让他葬身在恶鸟之口,怎比这样火葬随风飞去干净,再则他身上的怪衣和纵火纵毒之物不知多少,我等不懂得用法,倒不如以毒攻毒把它毁了,也省得留给恶人使用哩。”
甘平群叹道:“老丈说来自是有理,小可总觉得他不该受到挫骨扬灰的田地。”
金云凤接口恨恨道:“你若见他在雪丘上那横蛮得意,就觉得这样并不过份了,何况天下举行火葬的人处处都有?”
红云化作火烟,阵上恢复一片清朗,雪光映耀之下,但见阵外人影幢幢,刀光刃影闪闪生辉,但又雅雀无声,守在原处不动。
甘平群一声豪笑,伸手向楼顶一招,取下包袱交给叶汝惬,然后登上座石顶,朗声道:“不老仙婆,金钩银叟,你们若不希望贵堡大伤元气,子侄死亡太多,最好就是命你们退去,否则甘某剑下无情,罪不在我。”
不老仙婆仍站在堡墙的礁楼顶上,桀桀怪笑道:“算你小子有种,居然懂得使用弋世雄的铺地鞭法,冷不防伤害本堡甲土总领,你是弋世雄什么人,何妨亮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