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
敖汝心笑说一声:“好了,过一会,我把明珠连续抛高一千遍,直到你回来为止。”
甘平群笑了一笑,略再叮咛几句,身法一展,登上一只鲨鱼背上,脚尖微点,又已投向远际。
他虽吩咐二女防备鲨鱼之法,但海中凶物,何止是鲨鱼一种?是以一离开二女,立即像点水蜻蜓。利用鱼背垫脚,接连几个起落,走到鲨鱼的最外线,起手一剑,把一条千斤重的鲨鱼杀死,血腥扑鼻,十丈海面一片通红。
成群鲨鱼果然闻腥而聚,数以百计的浪线向死鲨冲来,顿时浪涛狂啸,声震如雷。
他心悬二女安危,焦急地望那鲨群的来路,期待敖汝心抛起明珠,好不致迷失了方向,那知等待许久,但见海面上黑黝黝并无半点亮光,不禁疑团大起。
他默计由离开二女到杀鲨回头,还没有半寸香之久,二女为何不依约——以珠光诱导方向?
在这短暂的时间,难道二女意已遭受意外?
难道二女竟没看见鲨群已经离开原地?
难道……?难道……?……
他默察来时的星位,想起相去非遥,索性再以鱼背垫脚,疾奔回头。
这一带海面已无鲨群,风平浪静,静悄悄没有人声,空荡荡没有人影。二女竟然不明不白地悄然失踪,连带那长约丈余,广约六尺的浮木也不知去向。
“敖姑娘——苏姑娘——……”
他着急起来,施展出“浪里飞”的身法作弧形疾走,一面引颈高呼,约轻半盏茶时,才听到敖汝心尖叫一声:“相公快来!”
这一声尖叫使他安心不少,但却远在十里开外,又令他大感惊异。
他使出“海燕掠波”的身法贴波疾掠,迅逾飞鸟,估计已有十里水程,仍看不到二女身影,立又纵声高呼,声过处,遥闻苏汝情在侧方高叫一声:“我们在这里。”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