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除了风涛的声音,并无别的动静,苏汝情向四周一瞥,心头微懔,悄悄道:“心姐姐!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也许他正在海底和奸贼厮拼哩!”
“你看这船上的人不言不动,多么可怕。”
“咦——”敖汝心经她一说,也觉心惊,一眼瞥去,但觉前面十一艘船虽是风帆高挂,却和自己这艘二桅海舶一样——并无人在船面走动——,只是顺着风势在海面漂流,急道:“你把躲进舱去的人叫来,我往后艄看看。”
她记得上船的时候,掌舵的艄公原是活的,而且还有几名水手,待事变骤起,那些水手和乐妓,侍婢躲在舱底,看不见人自在意中,艄公依然坐在船尾,怎会不言不动?
她三脚两步走到船尾,发觉那艄公被人点了晕穴,急一掌拍开穴道,问道:“有谁来过这里?”
那艄公满脸惊慌,摇头道:“我只顾行,怎知你们厮杀的事?”
敖汝心怒喝一声:“死人!你被点了穴道,也说不知?”
“哼——”一个微弱的声音由船舵下面传来,敖汝心惊喝一声:“是谁?”
“……”
她轻喝几声,见没人答应,苏汝情已带了十二名少女来到后艄,诧道:“你看见了什么?”
敖汝心道:“你来得正好,当心防护,我亲自看看。”
她待苏汝情准备好暗器,亮出了宝剑,然后暗提劲道护身,探头向下一看。
“公子——”她哀叫一声,一个筋斗,翻落海面。
原来在舵上面一块船板上,正坐着受伤落海的甘平群,他这时双手抱着那粗有尺许的舵柱,想是身受重伤,气力已尽。
敖汝心一探他鼻息,但觉气息微微,去死不远,急忙抱身子,纵上船面,疾奔人舱一面叫道:“情妹快来!”
苏汝情见甘平群在她这位师姐怀里僵直如此,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