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冯行义回头看去,果见两道黑影远在半里以外,好容易才看出是一男一女,甘平群已纵声高呼道:“二哥,我们在这里。”
那两道黑影一闻人声,立即加紧奔来,临近一年,果然是赵如玉和何紫芸。
甘平群站了起来,笑道:“二哥二嫂,你们回家去没有?”
赵如玉略带气喘,道:“若不回去,怎又带紫芸赶来?”
甘平群一愣道:“可是府上出了事?”
赵如玉挥挥手势,深吐一口闷气,和何紫芸坐下,苦笑道:
“我这内功太不行了,家里没有什么事,但我师父和神丐师伯全在本日下午收到一份请贴。”
冯行义急道:“请贴怎样写?”
何紫芸笑道:“令师的是充任卑田院总管,玉哥哥的师尊只谋得管事一职。”
冯行义向石上一拍,登时把一处石角打断,恨恨道:“岂有此理,他老人家怎说?”
赵如玉轻叹一声道:“他二位对于我们结义的事甚为欣悦,便觉得高攀了甘小弟。至于对那请贴,他二人全打算和敌人拼了。”
甘平群大惊道:“拼不得,纵使二老功力深厚,仍非那些总管级的对手,二哥你为什么不劝阻一下?”
赵如玉摇头苦笑道:“愚兄岂不劝阻,但二老因受盛名之累,不能一走了之,除了拼出老命,已无他途可走,所以我和你二嫂急急赶来,大家商个对策。”
甘平群俊目一眸,毅然道:“小弟宁可失信于敌人,也要挽回这事,我们一道回去好了。”
赵如玉摇头道:“只怕他二人已经起程了,我师去的是惠州观音阁,独脚师伯去的是漳州破土地庙,一南一北,相距很远,全定于明晨就职。”
甘平群沉吟道:“果然是一个阴谋,敌人要使我首尾不能兼顾,他二位老人家偏就上这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