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柱,焦急地问道:“大娘可记得这首‘低徊无意绪’的诗,是谁做的?”
凌念生怆然道:“这首诗的作者是老身一个同辈份的妹妹,她名字叫做‘张静君’。”
甘平群一听这名字,立刻如中三阴疟疾般浑身大震,双肘支在桌上,掌心托着下额,双目失神地茫然问道:“大娘,你说的张静君是不是我妈?”
凌念生惊诧道:“你方才曾说过紫凤女是你的妈,怎又疑到张静君的身上?”
甘平群哀叹道:“说紫凤女是我妈的乳母金鸳鸯,但我及时送我妈的终,她老人家仙逝的时候,又说我妈该是张静君乃连转轮王也说是张静君,这事岂不奇怪?”
凌念生沉吟半晌,才道:“这就令人摸不着头脑了,除非找得她和那书生回来问,还有谁能知道。”
甘平群急道:“张婶婶往那里去了?”
他直到这时,还不能确定张静君是不是生身的妈,只好尊称一声“婶婶”。然而,凌念生又长叹一声道:“张静君和一位三十多岁,姓古,名莲子的书生于十八年前定情之后,随即订下终身,非君不嫁,但那书生因自己还未成名,打算先创一番事业,不料别后不久,即传出他被难的凶汛。……”
甘平群读过亭柱上那三首诗,大概知道多少经过,但那书生的名字和自己父名全不相符,又令他才发现一线曙光顿尽黑。
听说那古莲子遇难而死,猛可抬起头来,道:“他因何被难?”
凌念生像是追溯当年的情景,缄默半响,才道:“传说上是被仇杀在大海里面,尸首无存,但这事颇难令人相信。他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出海去干什么?是以,张静君获知凶讯之后,也私自逃了出去打听消息,几个月后,又传说她也遇难。”
“咦——”甘平群大惑,道:“可是又死在海上?”
凌念生点点头道:“不错,仍是尸骨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