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的包袱由何处得来?”“那是晚生的养母之物。”
“你养母是谁?”
“她老人家姓金,讳名鸳鸯!”
“给我!”
青衣少年见那女鬼讨包袱,急一把搂在怀中,叫道:“这是晚生养母的遗物,不便赠与他人。”
“遗物?你养母死了?”
青衣少年微微点头,目光透出一种骇异之色。
“哎——”髓着这声轻叹,但见烛影一摇,紫衣女鬼已然踪迹杳然。
“好吧,你要包袱,可往地下找我养母。我甘平群还得藉这包袱认外公去哩。”
青衣少年甘平群见那女鬼并不强索包袱,心头颇安,赶忙关回窗扉,解衣就寝。
晨鸡报晓,清风入户。
甘平群起床整理行装,不料一摸枕边,那金线乡鸳鸯的包袱已经不翼而飞。一阵阵晨雾,由敞开的窗口涌进房来。
“好一个女鬼,明取不得,居然行窃,我非追回来不可。”
他认定那包袱必定是女鬼偷去,为了夺回这认亲的信物,急忙打开房门,直向那孤还岭狂奔。
晨雾犹浓,他稳约看见一个红衣纤影站在树下。
他心急取回包袱,忘却鬼魂可怖,悄悄奔到那红影身后,大喝一声:“女鬼!还……”
话声未落,双臂猛可往前一抱。
“啪!”一声脆响,他脸上着了一记耳刮,身子也震跌得踉跄几步。
“该死的狗头!”那红影晃了一晃,飘然站到他面前,还待伸掌再打,忽然“噫”一声道:“你这小酸丁是什么人?”
甘平群定睛一看,但见这红衣少女一对朗星似的眼珠盯在自己脸上,看她长得鼻如悬胆,唇若涂丹,春山带俏,秋水传情,云鬓低丫,腰柔如柳,端的娇艳欲滴,仪态万千,那会是女鬼的形象?
红衣少女吃他看得俏脸